“容貌焦虑”一直是个热门话题,据调查显示,八成的95后表示自己对容貌有焦虑,4.5%的受访者有严重焦虑。更有甚者,因为过度焦虑而需要借助医美手段。随之而来的是,大众对于医美的接受度越来越高,并且在医美上的消费越来越多,医美产业迎来“黄金时代”。于是,很多人认为“颜值内卷”催生了容貌焦虑,而诸如新氧这样的医美服务提供平台,成了“容貌焦虑”的推手。
“容貌焦虑”是怎么来的
“是因为容貌焦虑才有了新氧,如果社会不再有 ‘容貌焦虑’,我们甚至可以不存在。但是现在仍然是 ‘看脸的时代’,我们想要给没那么美的人一个平等的机会。”新氧数据颜究院院长仲景在由时尚媒体ELLE举办的ELLE ACTIVE之“医美时代,如何审美?”圆桌论坛上对这种说法进行了回应。
“容貌焦虑”古已有之。“自古以来,中国人从未掩饰过对外在美貌的追求,因而有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千古流传的诗句。”仲景介绍。
但是,如今优质资源稀缺越来越稀缺、年轻人上升通道单一、评判优秀的方式比较单一、容貌歧视始终存在等多元因素的推动下,“容貌焦虑”的确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就连求美者选择医生的时候,都会先看广告牌上的照片,选好看的人做,她们认为长的好看的人审美也一定会好。”北京联合丽格第一医疗美容医院技术院长陈翠云坦言,每一个行业其实都存在“容貌焦虑”。
人虽然不能脱离这个时代,但在“容貌焦虑”盛行的年代,求美者也是可以避开焦虑的变美。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破除“美需要有统一的标准”这个认知。“如果美有统一的标准,那这个社会注定是单调乏味的。”仲景说到。
近年来,越来越多人也在追求外表美的时候更有主见了。过去,很多有医美需求的人会拿着明星的照片来到整容机构,希望可以“变成”别人。但现在,求美者在选择医美项目前会做功课,更关注真正适合自己的,这是社会的一种美学教育的进步,仲景介绍。
即使数量在减少,不可置否的是,“拿着明星照片去找医生”的情况仍然存在。仲景认为,这也是当前大众追星的一种延续,是被他人引导的较为单一的审美。“就像明星代言的牛奶,粉丝会蜂拥而上,哪怕买回去倒掉。”仲景说到。
而有着12年行业经验的医美博主翁嘉倪也表示,每个人的轮廓和风格都有自己的基础,因此不应该因为一时流行的审美标准去否定或者推崇某一项目。“做医美项目的大前提是根据你自身的特点去确定风格,甜美的五官轮廓基础,就没有必要去整成欧美辣妹风。”翁嘉倪说到。
在她看来,个人的风格不应该被当下的流行风格带跑偏,“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流行的是什么风格,流行稍纵即逝,唯有风格永存。”
审美的哲学是“社交化”、“情感化”。翁嘉倪认为其做医美的目的就是通过治疗在社交中恰当的表达情感,扬一下眉毛、抿嘴的表情,都是社交过程中的情感表达。“我个人一直力求用美容医学科技加上医生的技术实现 ‘情感表达’。”翁嘉倪分享到。
“容貌焦虑”所带来的
翁嘉倪的审美“哲学”并不是普遍的,从业多年,陈翠云看到过无数的求美者,她总结道,内心强大到“我就是不要做大众意义的美女”女孩并不多。
对绝大多数有“容貌焦虑”的求美者来说,年轻的求美者更多的是对五官形态的焦虑,选择做的医美项目是鼻子、下巴、双眼皮等,但“容貌焦虑”到极致又经济条件较好的求美者,往往会无法控制地把自己整成四不像,完全失去自己的风格。
而35岁到40岁的求美者选择做医美的需求更多是为了抗衰,有些求美者甚至不允许脸上出现一根皱纹,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搞成僵尸脸、塑料脸。
在这样的“容貌焦虑”之中,新氧所做的是提供正确的引导,以及为消费者提供正规的服务。“‘容貌焦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由此而作出的错误决定。”仲景说到。
能不能遇到正规的医生是求美者所需要迈过的“第一道关”。医美行业长期供需不平衡,乱象丛生。据了解,2019年,中国具备医疗美容资质的机构约 13000 家,其中医院类占 29.1%、门诊部类占32.9%、诊所类占 38.0%。
虽然国家对不同等级的医疗美容机构所开展的医疗美容项目都做出了严格规范与限制。但即使是在合法的医疗美容机构当中,依然有15%的机构存在超范围经营的现象。例如,诊所没有设置整形外科,却开展了双眼皮手术;门诊部不可做三级、四级手术项目,却开展了抽脂手术、颧骨降低术。
正规机构尚且如此,黑医美更加猖獗。据估算,目前全国至少有8万家生活美业的店铺非法开展医疗美容项目,合法合规开展医美项目的机构仅占行业12%,而合法医师也仅占行业28%。
求美者一不小心走错了地方,极易产生事故。医疗美容并不等同于生活美容,医疗美容是医疗行为,需要专业医生操作。仲景表示,在美容院、按摩店里接受医美服务,依然是很多消费者惯有的行为,但这些场所环境有菌、医师不专业,都为术后纠纷埋下了隐患。
“容貌焦虑”下的医美误区
“开刀的手术要找医生,但打玻尿酸、水光针这种“简单”的项目,会的人都可以做,甚至有一批人开始在各种渠道买水光针来让朋友打。”陈翠云分享到。
然而在她看来,水光针等项目的危险系数要远远高于切双眼皮等开刀的项目。“手术类项目,所有的组织都暴露在医生的眼睛下面,但注射类项目,针剂打到哪层、什么位置,医师都是无法直视的情况下完成,但我们的血管存在15%至20%变异的可能。”
陈翠云告诉求美者,在选择医美项目前,一定要在国家卫健委的官网上查询该机构的资质、该医生的资质。“中国的项目审批很严格的,通过国家审批的项目都是安全的。”陈翠云说到。
其次,即使是消费者选择了优质医美机构,但优质机构本身也缺乏甄选标准,新氧为此制定了严格的机构审核标准以及业内首个针对医美机构服务品质的司标,包括《新氧审核部机构入驻审核规定》《新氧审核部医生入驻审核规定》《新氧审核部内容审核规定》《新氧审核部商品审核规定》等规定,严苛平台机构合规性。
同时,新氧APP还在2020年推出了严选医美医生行业白名单—《绿宝石医生榜单》。该榜单是邀请中国医美行业顶级专家和时尚行业资深美学专家组成权威评审团,用交叉匿名评审方式,从技术、审美、服务三大评选标准”101个维度”对参与医生进行评审、打分,甄选品质医生,以达到帮助消费者提前筛选好医生的目的。
“一个真正好的医疗机构,是会还原医疗的本质,不存在销售行为,更不会为了业绩压力,让一个不需要做鼻子的人做鼻子,这是一个医生应有的道德。”陈翠云坦言,在“容貌焦虑”仍然存在的年代,求美者更需要医生的呵护,医生不仅要满足求美者的合理要求,也应在面诊时正确引导求美者的审美需求。
黑医美始终大量存在,是因为合规医美机构和医生的数量跟不上医美消费者的需求。2019年,中国医美行业实际从业医师数量为38343名,2018 年卫健委统计年鉴显示整形外科专科医院医师(含助理)数量仅3680名。
如按非多点执业情况下,13000家医美机构医师的标准需求数量达10万名,行业医师缺口依然巨大。
3万名从业医师的数量甚至不及行业需求量的一半,但难上加难的是,这个现状在短期内无法得到解决。“正规医师的培养年限为5至8年,培养一个合格的医美医师的难度并不亚于培养一位严肃医疗领域的医生。”仲景表示。
“不是新氧制造了容貌焦虑,而是容貌焦虑催生了新氧。若新氧引导了容貌焦虑,那新氧的年收益可能远不止如今的12亿。”仲景坦言。
新氧要做的,是推崇多元化的审美,让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亮点,这是打破“容貌焦虑”的第一步;同时为多元化的审美提供专业化的医美需求。
“我们希望大家可以驾驭自己的外表美,这样才能真正战胜 ‘容貌焦虑’。”仲景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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