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程序员的你，眼中的编程世界是什么样的？

你觉得是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

一对程序员夫妻——西乔霍炬，用漫画《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回答了问题。

西乔，漫画作者、创业者、UI 及产品设计师……2009 年主创首部以程序员文化、技术主题、项目管理以及互联网创业为主题的中文漫画《神秘的程序员们》，至今已连载 10 多年，覆盖上百万读者。

西乔

霍炬，《神秘的程序员们》、公众号《歪理邪说》作者，有多年开发、架构和创业经验，现任 RumSystem 项目 CTO。多年未间断技术和互联网领域的写作，早期博客和现有公众号《歪理邪说》都有巨大影响力。

霍炬

二人共同创作《神秘的程序员们》漫画多年，用诙谐的文风和画作道出许许多多程序员在工作、创业上的心声。

为了帮助大家了解编程历史上的重要事件，他们决定创作《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漫画编程简史，呈现对今天的编程世界有着重大影响的人和事。

OSCHINA 借此机会采访了西乔霍炬，一探《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创作背后的故事，也和他们聊了聊编程世界、开源与自由等话题。

《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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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编程世界

Q：怎么想到要创作《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这本漫画编程简史的？

西乔：今天数字世界的影响正在不断扩大，程序员数量也快速增加。但无论是用户还是行业内的工作者，很多人并不熟悉这个行业历史变化。但有意思的是很多历史上的想法限于过去的硬件条件无法应用，今天这些想法仍然可以拿出来解决问题，如果不知道历史变化就有点遗憾。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帮助大家了解一些历史上的重要事件。

人邮出版社恰好跟我们约稿，创作一份属于程序员群体的，主题是技术文化的文创产品。我们在装帧和内容形式上讨论了几次，决定把它做成每个季度一册，两面功能不同的风琴折长卷形式，这种形式用来表现时间感非常合适。

Q：可以用几个词或者一句话总结下，究竟是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吗？

西乔：是实际需求推动的工程变革和科学研究，最终变成了今天这样。

Q：在你看来，今天的编程世界中，最迷人的点是什么？

西乔：是少见的可以不花一分钱就获知这个领域最大秘密的行业，一切都可以免费或极低成本获得，任何人都可以无障碍的学到全部东西，看到各种系统如何运行，拆解和研究它们。当然，这要感谢自由软件的发展，不然这个行业也不会是这样的。

Q：《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中对 AI 的发展几乎没有涉足，为什么？

西乔：限于篇幅，AI 本身有非常长的历史和变化，将来也许会单独做一个关于 AI 的历史。

Q：最近有没有在尝试些新的事情？

西乔：创造一些数字世界之外的产品，比如这本周历及其相关的周边。

软件与世界，开源与自由

Q：霍炬在 2015 年有个观点是：软件重新定义规则，定义了现实世界。现在对于软件和世界的关系有新的理解吗？

霍炬：这方面看法大体上没有变化，今天看来我 2015 年的看法是应验了的。唯一的区别 2015 年我对这种变化还是乐观的，今天则有些悲观。数字和软件是为社会赋权，还是限制更多人的权利，让人变成单纯的利润贡献者，现在正在一个即将分叉的时间点。

Q：你如何看待开源软件与自由软件？你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定的自由软件或开源软件支持者吗？

霍炬：考虑到数字世界越来越重要，开源软件和自由软件的重要性也是日益提高的。这些年人们逐渐认为网络应该是类似水电的基础设施，我认为软件也应该被列入其中。

我自认为不太能算坚定支持者，早些年我低估了自由软件的重要性，以至于没有太投入亲手参加一些重要项目。作为程序员，我认为只使用和捐款，而没有在代码上有足够的贡献，是很难自称坚定支持者的。不过我也在逐渐在这方面有一些投入，希望再过一些年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是”。

Q：你除了每年给维基百科捐款，还会给开源项目捐款吗？

霍炬：会的，我是 FSF 会员，还会为一些特点项目捐款。有时候是一些小软件，比如最近发现了 Android 的 open-keychain（一个 PGP 工具）感觉比较满意，也捐了一点点钱。

Q：霍炬最近在社交网站上置顶的帖子中说可以帮别人从苹果生态迁移到其他生态，为什么会置顶这样一条帖子？收到的反馈如何？

霍炬：苹果在封闭系统上越来越夸张，从限制用户使用软件，到开始强迫软件开发商按照苹果的标准审查软件内的文字和内容。考虑到苹果开始自己做芯片，如果它的生态系统继续扩大，将来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现在还是一个脱离它的机会，我希望尽自己一点能力，帮助更多人脱离这个生态。

10 年前我也喜欢苹果的产品，买过很多，写过 iOS/Mac 软件，也翻译过开发文档甚至一本出版物。但今天和当时情况完全不同。一方面是苹果越来越封闭影响力越来越大，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今天所有操作系统中，苹果生态是唯一违反自由软件定义中第 0 条定义的平台。

另外一方面微软对开源软件越来越友好（虽然对自由软件的态度仍然存疑），在 Windows 上使用 wsl 开发已经非常方便。另外纯 Linux 桌面可用性也和 10 年前有天壤之别，我自己用 Arch Linux+sway 做主要工作系统已经有好几年了。总体来说我感觉现在是一个可以脱离它的时候了。

总体反馈还好，最近一段时间，我直接认识的脱离苹果生态的朋友都不少了。

Q：歪理邪说上涉猎的话题非常广泛，可以总结下是这些话题中的哪些特质吸引你动手写文的吗？

霍炬：一般是具有一定历史意义或者未来意义。比如你前面列入的关键软件如何定义世界的，几年之后读仍然有意义。这样的话题就会让我觉得值得一写。

Q：你们在 2016 年创作了《BetaCat》系列漫画，漫画中描绘了人工智能 BetaCat 如果被创造出来并且一步步统治人类世界的故事。你们相信 BetaCat 中描绘的世界会到来吗？为什么？

霍炬：那种过于强大的人工智能我认为不会发生，参见（无论强人工智能能否出现，人类的未来注定灰暗），但是更弱的 AI 和软件接管了大量规则，让现实世界的辗转空间变得更小，这个是一定会发生的。这也是今天自由软件的重要性比过去更大，更明确的原因。

Q：假如你们真的看到那天要来了，最想做些什么事情？

霍炬：如果真的来了的话，就到加拿大北方找一个有河/湖的林地隐居起来。

Q：最后一个小问题，你们的两只猫多大啦，它们是怎么来到你们家里的呀~

霍炬：11岁了。

我在盛大创新院工作的时候，有一天离开公司比平时晚一些，出门拐弯就遇到了一个本地大叔守着一窝从树林里爬到路边的小猫咪，猫妈妈应该是没了。他在恳求路边的人能拣的话就带走几只，我蹲下看的时候，两只猫抓住了我的裤子，我就拣走了这两只。

新书简介：

2009年，一对程序员夫妻在婚礼后发生了一段非常又囧又好玩的对话，突发奇想地想把神秘地程序员们地经验、教训和知识，通过漫画分享给大家。

它就是由西乔和霍炬创作的国内首部以程序员文化、技术主题、项目管理及互联网创业为主题的漫画《神秘的程序员们》。

后来，这部漫画在《程序员》杂志上开始了长达5年的连载。而那天的对话，也成了这部漫画的第一期。

之后西乔把这部漫画搬到微信公众平台上，并针对移动平台重新排版、上色、改编对白，新的连载不断推出，至今已拥有了近30万的读者，充实了百万程序员们的生活。

对于中国的程序员来说，追更《神秘的程序员们》，是日常生活中为数不多乐趣之一。

在今年，作者西乔x霍炬为百万程序员全新创作，首次推出了2022年不可错过的专属礼物——《什么塑造了今天的编程世界：漫画编程历史大事件》2022年周历。

这本周历内容精选了200年间56个改变编程世界的关键节点事件，同时有趣、有料、有内涵，还带一点儿小吐槽！

• 源自风靡IT圈的《神秘的程序员们》漫画
• 4册风琴式编年史 新颖独特
• 56幅西乔原创漫画 诙谐幽默
• 100个计算机关键词 波澜壮阔
• 180g特种纸任意书写 便携实用
• 专享好礼：《神秘的程序员们》周边书签+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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