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Geek 界要推选领袖级人物,Richard Matthew Stallman 无疑是最热门的候选人之一。Stallman 喜欢称自己为 RMS,他是自由软件运动的领袖,是 GNU 计划及自由软件基金会 FSF 的创立者。关于他的更详细的信息可以看这里。最近, RMS 分享了自己的生活方式,让我们来看看,一名真的 Geek 拥有着怎样的来福斯代尔(Lifestyle)。
没有最爱
我没有最爱的食物、最爱的书、最爱的歌曲、最爱的笑话、最爱的花,或是最爱的蝴蝶。我的品味方式不一样。
通常而言,在任何一个艺术或灵感的领域,事物有很多种优秀的方式,无法对它们进行简单的比较和排序。我无法判断自己更喜欢巧克力还是面条,因为我喜欢它们的方式不同。因此,我无法确定最爱的食物是什么。
家
直到 1998 年,我的家就是自己位于 MIT(麻省理工学院)的办公室。我注册的投票地址也是那里。现在我在离 MIT 不远的坎布里奇有一处单独的住所,不过鉴于我常年出差在外,那里也很少去住。
音乐
- 在 音乐风格方面,我通常喜欢西班牙民乐(弗拉明戈除外)、拉脱维亚民乐、瑞典民乐小提琴、摩洛哥传统音乐、索卡斯(一种来自扎伊尔的非洲音乐)、巴尔干民间 舞曲、土耳其民间舞曲、土耳其古典乐、美国民间舞曲、格鲁吉亚合唱乐、印度古典乐(我喜欢卡纳蒂克甚于印度斯坦)、爪哇和巴厘的加麦兰乐(一种打击乐)、 越南传统音乐、日本宫廷乐(雅乐)、日本民间舞曲、安第斯民乐(西班牙语的失恋歌曲除外),以及生气勃勃的传统美国民乐。
- 我喜欢欧洲艺术音乐,不过喜好的程度已不及数十年前。
- 我喜欢中世纪的复调音乐,尤其是 1200 年代具有分解旋律的。不过,格列高利圣咏的复杂度还不足以吸引我。
- 我不太喜欢爵士乐,或许是因为我对它了解不够。不过,我喜欢某些揉合了爵士乐的融合音乐。例如,巴尔干婚礼音乐(融合了爵士乐和巴尔干民乐)和拉丁爵士乐。
- 我喜欢某些先锋作品,例如 Conlon Nancarrow 的钢琴乐。
- 对于美国的流行乐,我通常觉得无聊。不过偶尔也有例外。有很多披头士时代之前的电台音乐我都很喜欢。1980 年左右,我很喜欢从别人收音机里听到的许多音乐。
- 我特别不喜欢乡村音乐。我不喜欢刺耳的摇滚和舒缓的情歌。“重金属”对我而言太刺耳了,尽管加麦兰的金属味还要重得多。
- 当 某种外国的音乐风格开始在美国流行起来,它的走向通常是我不喜欢的。例如,我喜欢巴尔干民间舞曲,但是很厌烦 80 年代在美国红极一时的巴尔干女子合唱。Youssou nDour 的音乐在 80 年代很来劲,但是后来他的唱片开始迎合美国和欧洲的品味,灵感就消失了。
食物
- 我是杂食动物,只要不是令人作呕的食物,我都会试一试。
- 我不吃最聪明的动物,例如猴子、鲸和鹦鹉。
- 在台湾,我吃过昆虫,蜜蜂幼虫和蟋蟀。我很喜欢吃蜜蜂的幼虫,希望有机会再吃多点。还有一次去台湾的时候,我吃过蛇(两种不同的蛇,用了两种不同的制作方法)。我喜欢吃蛇,但并不很贪。
- 煮熟的金枪鱼很难吃。把金枪鱼煮熟真是暴殄天物!
- 我不吃鱼翅,因为捕猎鱼翅会令鲨鱼灭绝。基于同样的原因,我对于吃金枪鱼寿司也心存疑惑(尽管我很爱吃)。
- 我赞成全面抵制可口可乐公司,以此作为对哥伦比亚和危地马拉发生的工会组织者谋杀事件的回应。我不会使用该公司的任何产品,并希望你也能抵制它们。
- 至于“早餐”?是指某些人在“早上”吃的东西吗?
宗教
- 因为科学的原因,我是一名无神论者。自然世界的宗教理论解释不了任何事情,只是拿一个问题去取代另一个。这意味着根本没有“有效”和“无效”之说,实在太糟了。
- 至于说上帝的旨意能为我们提供道德的方向,我同样无法接受。能够容许世间有如此众多的苦难,而且绝大部分并非某些人自由意志的结果,这样的上帝明显不能指导任何事情。它有权利坚持自己的观点,就像你我有权利坚持自己的观点一样,但它的观点并不应该获得特殊的尊敬。
- 宗教并不能提供道德的捷径。只有靠我们自己才能分辨对错。
穿着
- 我的衬衫并不都是红色或紫色的,但许多都是。我喜欢这两种颜色。
- 我的衬衫没有一件是带有信息的(比如词语或符号)。那样会让我觉得尊严受损,因此我绝不穿带有符号的衣服,即使是我支持的事物也不例外。这并非源自道德伦理上的异见,所以我并不介意代表 FSF 销售印有的自由软件标语的帽子和衬衫;我只是自己不会去穿而已。
- 作 为一项原则,我拒绝购买领带。我觉得打领带很不舒服,所以我拒绝领带。如果说领带仅仅是穿衣的一个选项,我拒绝它,但也并不会对此大惊小怪。但是,对于男 人打领带有一种荒谬的社会压力。男人打领带是拍老板马屁的一种形式。当我在 MIT 工作时,令我震惊的是,那些 MIT 的毕业生,几乎可以指定工作条件的人,都觉得去面试时必须打领带,即使面试的公司并不要求上班时必须打领带。
我认为领带意味着“我是一个非常顺从的员工,会做领导交待的任何事情,哪怕它毫无意义”。不打领带去面试,则表明你不会以那种方式为某人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打领带的人既是受害者也是帮凶,每个屈从于这种压力而打领带的人,都会增加对其他人的压力。这是理解其它形式的传播龌龊行为的中心概念,包括非自由软件和 Facebook。事实上,我就是在领带这件事上第一次意识到这种现象。
我并不谴责既是受害者又是帮凶的人,因为他们主要还是受害者,其次才是帮凶。但我认为自己不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希望自己拒绝打领带的行为,能够让其他拒绝打领带的人感到轻松一些。
我第一次去克罗地亚的时候,那个国家正在举行一项基于领带起源的大型公关活动。你可想而知我对此的厌恶,因此,有段时间我就把那个国家称为“领带国”(Tieland)。
会员卡
- 我拒绝办理超市会员卡,因为这是一种监视。我愿意为了个人的隐私多付点钱,以此抵制这种有侮辱性的系统。更多有关这个问题的解释可以查看 nocards.org。但是,我并不介意偶尔使用别人的会员卡来省点钱。毕竟他们无法跟踪到我本人。
- 我办理了航空公司的会员卡,因为反正他们都会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不会办理其它与航空公司相关联的信用卡来获取里程,因为我情愿付现金来保持匿名。
移动电话
- 我拒绝使用移动电话,因为它们是跟踪和监视设备。它们都能通过电话系统记录用户的行踪,而且有许多(或许是全部)都能远程被设置为监听设备。
- 此外,大部分手机其实都是安装了非自由软件的电脑。即使用户无法更换软件,也有人能远程更换其中的软件。由于软件能够更改,我们就不能把手机看作是电路。能够安装软件的机器就是电脑,是电脑就应该运行自由软件。
- 当我需要给某人打电话时,我就借用旁边人的电话。
节假日
除了牛诞节(科学界庆祝牛顿诞生及物理规律存在的节日,也是每年 12 月 25 日)以外,我几乎不过节假日。节假日对我并没有直接的影响,因为我想工作的时候就工作,想做其它事的时候就做其它事。
如果我有家庭,当家人无需上班或上学时,节假日会是进行某些休闲活动的好机会,那样我就有合理的理由关注节假日。但是,我决定不要孩子,而且我也不需要等到节假日再去探望朋友。
太多的节假日都被商业化了:公司的公关教育人们,过节时,为亲朋好友买礼物就是正事,是爱的最真实的表达。我讨厌被迫为了某个无意义的事件而送人礼物的感觉,而且我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收到礼物。所以我干脆不送。
火车
我喜欢火车,一般情况下,我宁愿多坐几个小时的火车,也不愿坐飞机。
但是,我绝对不坐美国铁路公司的火车,因为他们要检查旅客的身份(有时候,并非一直)。请和我一起抵制美铁,直到他们停止这一做法为止。
学习语言
首先我会看课本来学习如何读一门外语,通过录音对自己读单词。当我看完课本后,我开始借助词典阅读这门语言的儿童书籍(7~10岁年龄段)。当我的词汇量足以支持不算太慢的阅读速度时,我就开始看少儿读物。
当我的词汇量足够大了,在与说这门语言的人交流时,我就会用它来写电子邮件。
在我能够说出通常想要表达的复杂事物之前,我不会真正去说这门语言。我说话和写作的时候都很少用简单的句子。此外,我需要知道如何就想说的事情提问,某个单词是什么意思,某几个单词之间的区别,以及如何理解问题的答案。
我真正开始说法语是在首次去法国的时候。当我抵达机场时,我决定在法国的六个星期都要说法语。这令我的同事很为难,因为他的英语远比我的法语要好。但这样才能促使我学习。
当我看到一页用西班牙语打印的纸,并发现自己几乎能读懂其中的内容时(因为我会英语和法语),我决定学习西班牙语。我采用上面提到的方法,并在数年后去墨西哥的时候开始说西班牙语。
至于印尼语,当我在印尼时还没有掌握足够多的词汇,所以没法只说印尼语,但我还是尽量多地去说。
避免无聊
我讨厌无聊,而且由于我想做的事情很多,我也不喜欢浪费时间。所以我总是随身带着一部电脑和一本书。当我需要坐下来等待几分钟时,我会继续工作。当我只能站着,或是没有足够的时间用电脑做有用的事的时候,我就读书。
当我在机场等行李时,总会二者选其一。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们在焦急地等待,却什么也不做。真是浪费。
Copyright (c) 2010, 2011, 2012, 2013 Richard Stall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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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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