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于热情地使用Debian Unstable试图来升级,暂时让我失去了KDE。这倒不是什么重大灾难,因为我可以从备份轻松恢复过来,但是在我有时间修复之前,我暂时依赖Linux Mint的MATE。这番经历让我意识到我对KDE有多想念。
我对MATE一点也不陌生,它毕竟是我第二喜欢的桌面,所以我并没有任何因陌生而带来的不熟悉。我对主题和定制方面的差异也没觉得不熟悉,因为我很早以前就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配置了。确切地说,我在这里谈论的差异是结构上的差异,并不容易改变。
KDE与MATE之间的差异在于,MATE是一种使用菜单、面板和工作区的经典桌面,而KDE是一种具有额外功能特性的经典桌面。不像MATE,KDE是为现代计算设计的,这包括容量大得多的硬盘,因而支持的可用程序比经典桌面全盛时期多得多。这种差异的一个后果就是,我似乎在MATE中要点击和滚动两三次,而在KDE中只要操作一次。如果我使用MATE一个下午,这种差异还不大明显;可是几天使用下来,就会变得让人讨厌,加重了我的重复性劳损。
这种差异体现在MATE中的几乎方方面面。菜单是老式的层叠式菜单;也就是说,如果启动应用程序,需要的鼠标点击次数平均要比我在KDE中使用的Lancelot菜单多一两次。
同样,系统> 首选项有20多个菜单项,只按字母顺序排列,没有帮助组织整理的标题。诚然,你可以改而使用系统> 控制中心,这酷似KDE的系统设置。但是首选项子菜单出现在顶部,那些熟悉MATE及其“始祖”GNOME 2的人可能会停在那里,没有注意到“控制中心”的存在。我的总体印象是,这种结构试图处理比其设计初衷多得多的菜单项。
凌乱、桌面和任务
我安下心来处理工作时,这种印象更深刻了。正如你可以从我的实际办公桌面预料到,我不是最整洁的员工。在计算机上,我常常处理浏览器中打开的十多个标签页,桌面上开着好几个应用程序,我需要特定的信息、拼写或功能时,可以在它们之间来回切换使用。
在KDE上,我总是有办法应付这种凌乱,因为我有工具帮助管理乱糟糟的局面。如果我需要几个应用程序来处理某个服务,可以把它们放到单单一个分页窗口中。如果我重复一起使用同一些应用程序,可以使用Activities,为每个服务创建一个特殊桌面,每个只要点击一下鼠标就行。
然而,与大多数经典桌面一样,MATE只有虚拟工作区有助于整理我乱糟糟的局面。虚拟工作区是有帮助,但作用有限。不像在KDE中,我无法将应用程序与某个桌面关联起来。相反,我只好选择:要么将时间浪费于在打开的窗口之间移来移去、丢失我的思路,要么停下工作来组织窗口,然后试图记起我在哪个虚拟工作区打开了什么应用程序。
实际上,MATE仍然围绕应用程序来组织管理,就像大多数桌面在过去二十年采取的做法那样。但是如果你根据任务建立计算环境,就像我在过去几年慢慢所做的那样,那么使用基于应用程序的桌面感觉就好像后退了一大步。我能做到,但是我觉得这跟我单手键入几乎一个样――就像被截肢的人设法应付比我所习惯的计算环境低效得多的那种环境。
我是说,只有一个桌面?只有一种桌面布局?我对MATE的速度没有半句怨言,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它比KDE的速度还快。但是与所有经典桌面一样,MATE仍是一种通用环境,对大多数用途来说足够好,可是对任何一个用途来说都并非理想。我一直在使用MATE,意识到没有我习惯拥有的贴心设计也可以过得去。就好像我在外面野营,试着在平板电脑上的触摸键盘上写一篇文章;我能完成目标,但是这个过程很费劲,但在我心底里,我从不忘记有一种更容易的做法。
你不知道的东西才不会
我在这里所说的大部分同样适用于Cinnamon、LXDE、Xfce或GNOME的后退模式。我提到的局限性还适用于Unity,它虽然不是一种经典桌面,但是过于简化了,以至于它对现代计算来说效率低下。
很少有人抱怨这些桌面的局限性,因为只有一小撮人果真知道替代方案。经典桌面或替代方案的广泛使用让它们似乎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常态。对许多人来说,GNOME技术与KDE之间的差距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们从来懒得跨过这条鸿沟,所以不会对两者相比怎样形成一种有事实根据的观点。
我面临的困扰是,我看到过更好的桌面。我能处理其他桌面环境的局限性,但是我已迫不及待地等到周末使用恢复后的KDE系统了。
(题图来自:orig10.deviantart.net)
原创文章,作者:ItWorker,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blog.ytso.com/474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