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x 之父 Ken Thompson 的密码在 4 天内被破解

最近，开发人员 Leah Neukirchen 在博客中称，Unix 之父 Ken Thompson 的旧密码被破解了。这是什么情况呢？

早在 2014 年时，Leah 在 BSD 3 源码树的文件转储中发现了一个 /etc/passwd 文件，其中包含了计算机领域中一些具有传奇性色彩的工程师的旧密码，如 Dennis Ritchie、Ken Thompson、Brian Kernighan、Steve Bourne 和 Bill Joy 等开发 Unix 的大师。Leah 对他们使用的密码非常感兴趣，由于该密码用基于 DES 的 crypt(3) 算法加密后的散列（hash）值，而 crypt(3) 是一种弱加密算法（最多限于 8 个字符），Leah 觉得破解起来应该比较容易，所以决定尝试。

Leah 使用各种破解工具，如  John the Ripper 和 hashcat。很快，Leah 就破解了其中一些比较脆弱的密码，破解的部分哈希码和密码的组合如下：

gfVwhuAMF0Trw: dmac
Pb1AmSpsVPG0Y: uio
ymVglQZjbWYDE: /.,/.,
c8UdIntIZCUIA: bourne
AAZk9Aj5/Ue0E: foobar
E9i8fWghn1p/I: apr1744
IIVxQSvq1V9R2: axolotl
9EZLtSYjeEABE: network
P0CHBwE/mB51k: whatnot
Nc3IkFJyW2u7E: ...hello
olqH1vDqH38aw: sacristy
9ULn5cWTc0b9E: sherril.
N33.MCNcTh5Qw: uucpuucp
FH83PFo4z55cU: wendy!!!
OVCPatZ8RFmFY: cowperso
X.ZNnZrciWauE: 5%ghj
IL2bmGECQJgbk: pdq;dq
4BkcEieEtjWXI: jilland1
8PYh/dUBQT9Ss: theik!!!
lj1vXnxTAPnDc: sn74193n

这些破解出来的密码字符组成比较简单。不过，Ken Thompson 的密码却没能破解，尽管花了几天时间对所有小写字母和数字进行彻底遍历，结果仍没有用。因为如此，再加上这个算法是由 Ken 和 Morris 开发的，Leah 好奇心更加重，更加想要破解这个密码。他还发现，与其他密码散列方案（如 NTLM）相比，crypt(3) 破解速度要慢得多。

Leah 猜想 Ken Thompson 可能用大写字母，甚至是特殊字符。如果这种情况，在现代 GPU 上穷举搜索一个 7 位的密码也需要两年的时间，甚至可能不止，所以放弃了分析。然而 10 月初，这个话题再次出现在了 The Unix Heritage Society 邮件列表上，Leah 分享了他破解的结果和进展，表示自己没能够破解 Ken Thompson 的密码。当众多黑客都陷入苦思时，澳大利亚工程师 Nigel Williams 宣称终于破解 Ken Thompson 的密码，他在邮件中做了描述：

KenS 的密码结果是：ZghOT0eRm4U9s: p/q2-q4!

乍一看，p/q2-q4! 像是一个数学公式，而实际上是一种古老的符号，代表国际象棋中棋子的走位，意思是“线上的棋子向前移动 2 个方格（Pawns in the line move forward 2 squares）”。q 代表 Queen，p 代表 Pawn，这种走棋记法属于国际象棋的代数记谱法。

皇后前面的兵（Queen’s Pawn Opening）一般在游戏开始时就占据棋盘的中心位置，这是下棋最常用的策略，这也只能是 Ken Thompson 才独有的想法，他是一个国际象棋爱好者，曾经是 1980 年第 3 届全球计算机国际象棋锦标赛的冠军，还是一个国际象棋程序 Belle 的作者之一。

根据 Williams 的说法，这个分析是在 4 天内使用了 AMD 的 RadeonRXVega 64 和分析软件 Hashcat 完成。Ken Thompson 之后在邮件上得知这个事情后，他对 Williams 表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