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目前而言,网络恐怖主义者们还没有利用他们掌握的技术,在世界上某个偏僻角落的地下实验室里想着如何去摧毁西方文明,但这种可能性却不容忽视。
尽管美国国家情报局局长James Clapper 说过:
“网络世界末日”近期不太可能到来,但是新技术的发展可能让恐怖份子的行为从低技术含量、引发人们恐惧心理的杀人行为,转向利用高技术去破坏社会组织结构。
政府与民众的爱恨纠葛
虽然很多发达国家的国防预算在减少,但是恐怖主义的威胁还是引起了对国土安全担忧。因为恐怖分子的攻击不分前线后方,不分战士平民。
即使有时候人们夸大了对恐怖主义的恐惧,不过政府还是感受到了压力。政府需要在恐怖袭击发生之前就予以阻止,在恐怖意图成为现实之前就介入干预。国家想知道恐怖份子潜在意图的一种方式就是监测他们的对话和通信。有警方表示他们一直都在这样做,但是民主国家对于什么时候在哪些情况下可以进行这种监控都有严格的规定。
信息技术的发展正在重新定义公民与政府的关系,二者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紧张。政府现在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能力:可以收集、存储和分析大量关于公民私人通信和个人生活的信息。有人认为这些文件在政府手中就意味着存在潜在的控制和威胁。
硅谷人,我们的战士
随着数字化时代的安全和战争正被重新定义,硅谷亦将成为反恐的前线。硅谷的发明家和企业家正在推动革命,他们需要弄清楚怎样保护重要系统不受恶意入侵。在政府保护社会和个人保护隐私这场战斗中它有着中流砥柱的作用。
上世纪60年代以来随着科技的发展也创造出了新的漏洞,飞机航行的便捷让恐怖分子可以在全球范围内流动,本地的恐怖主义活动很容易就可以演变成国际行动。小型武器和爆炸物已经成为了使用最广泛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通信技术——广播、电视和通信卫星,给恐怖分子提供了造访全球的机会。
恐怖主义就像一场表演,采用暴力的方式营造一种恐惧的气氛,结果呢人们夸大了恐怖主义的严重性。恐怖主义的实际受害者与恐怖分子无关,恐怖主义者们也知道通信技术在斗争中起了一半的作用——不单单是拿它来做什么,更重要的是怎么传送和描绘信息。
在70年代后期,分析师们尝试着弄清楚恐怖分子将会使用什么样的新武器来进行他们的斗争。我们担心对空导弹,化学、生物,甚至是核武器,但是我们却忽视了最重要的发展——现代互联网的诞生,这有可能成为恐怖分子关键的新武器。
恐怖分子:网络是我的新工具
作为宣传平台,互联网使得恐怖分子可以直接联系到广大公众,没有编辑们和政府的干预。它还允许恐怖分子更轻松地相互交流,打造志同道合的狂热分子们虚拟社区。它还提供有关目标、制造炸弹暴力和其他技术方面的指导信息。社交媒体使得事情变得更糟,它允许恐怖分子用数以百万年轻人乐于接受的方式直接进行交流。像伊斯兰国家有效地利用社交媒体来宣传事迹,并吸引新兵。
互联网也允许人们在网络上进行“替代性参与”。人们不必加入什么组织,参与者可以拥有一次虚拟但是真实的体验:——假装自己是一名恐怖分子,以求得心理上的满足。
今天的恐怖分子制造威胁仍然用的是原始手段,这其中的技术含量很低。但是恐怖分子们正在变得越来越精明,他们通过互联网相互交流,也有可能会成为高科技的对手,甚至威胁到经济环境。他们有可能将整个系统作为人质,而不再是某一个人。
在70年代,恐怖主义问题专家“红队”试图想弄清楚这样的做法会导致怎样的结果,他们发现这种做法需要大量的资源,并且会严重扰乱社会。破坏、扰乱社会秩序的能力,现在看来再小的团体都可以有这种能力。民主国家如何在应对这一趋势还能还保留其民主性,是我们科技时代的面临的挑战之一。
硅谷站出来准备迎接挑战,正如Brian Michael Jenkins最近在TiEcon(圣塔克拉瑞塔创新者和企业家会议)发现的种种迹象可以看出,很多人目前已经创造了用来协助安全的技术,也有很多令人激动不已的新概念和新想法产生。这些都可以代表保护人身安全以及信息保护的新方法
有了这些潜在的进步,硅谷可能会将成为反恐斗争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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